但是如果离性而言气,则气非生动,变成没有生命的东西。
形而上形而下,道器,原不相离,举目皆是。静而生阴而地始分,则理乘是气之静而具于地之中。
没有知来指导,行就没有目的,没有行来实现,知也就变成无用的东西。[63] 因此,天地万物惟性之一字括尽[64]。[3] 薛瑄:《读书续录》卷一。我们从两个方面来看他是怎样论述的。[74] 薛瑄:《读书录》卷五。
[22] 气之往来运动是由理主使的,理是常住不变的,把理说成了独立存在的东西。[21] 这里显现出了朱熹思想的影子。但是,他虽然合物于一心,而主观同客观的界限是不容抹杀的。
这是对朱熹知行说的进一步发展,这一点同陈淳基本上一致。所谓穷理,如事亲穷孝之理,事君穷忠之理。[153] 他认为,几千年来,以孔子之是非为是非,因此无是非,现在要以我的是非为是非。知是行之始,行是知之成。
他从《朱子文集》中择取三十五条材料,作为晚年定论,以论证朱熹晚年转向心学。这种学说,作为一种道德哲学,似乎很有特色,但是它从根本上堵塞了通向真理的道路。
另一方面却又说,仆于晦庵亦有罔极之恩,岂欲操戈而入室者[22]。[2] 这说明,他开始是尊信朱熹哲学的,而且遍读了朱熹著作。主观同客观的关系被归结为心之体用关系。但王守仁并不是以虚无为本体,他确实是指天理,指至善之性。
他又说:心之本体原自不动,心之本体即是性,性即是理,性元不动,理元不动。他们的启蒙主义思想又有进一步发展。他在临死的前一天,还在修改《大学章句》诚意章,说明他对心学的重视。正由于良知无不知,也就无所谓知了。
[22]《答徐成之》,《阳明全书》卷二十一。不是有一个善,却又有一个恶来相对也。
不知自己是桀纣心地,动辄要做尧舜事业,如何做得?终年碌碌至于老死,竟不知成就了个什么。知行二字,亦是就用功上说,若是知行本体,即是良知良能。
说什么:见好色属知,好好色属行,只见那好色时已自好了,不是见了后又立个心去好。他说:精一之精以理言,精神之精以气言。朱熹分天命之性与气质之性,王守仁不做这种区分。王守仁说,存养是存养此心之天理,因此也就是穷理。[27] 他接受了明心见性之说,并用佛教机锋之类的方法教育他的门徒,这一点比朱熹有过之而无不及。这一年,湛若水作为陈献章的高徒考中了进士。
后遍读考亭遗书,思诸儒谓众物有表里精粗,一草一木,皆具至理。盖天地万物与人原是一体,其发窍之最精处,是人心一点灵明。
须知太极元无极,始信心非明镜台。他把朱熹的格物说看成是务外遗内,博而寡要,说成是逐物,玩物丧志。
他的知行合一说,把朱熹的知行学发展到另一个极端了。王守仁认为,学不仅包括知,而且包括行。
他又说:行之明觉精察处便是知,知之真切笃实处便是行。意之所在便是物,物则包括一切的客观事物,事亲、治民、读书、听讼都是物。三、致良知说 良知说,是王守仁哲学的核心,也是对朱熹哲学的最重要的发展。何心隐对封建专制制度进行了揭露和批判,提出无父无君非弑父弑君的思想口号。
因为和王守仁同时的罗钦顺等人,改造和发展了朱熹的格物致知说,提出了唯物主义认识论,并且对王守仁的良知说进行了尖锐的批判,这不能不引起王守仁的注意。但王守仁比陈献章、湛若水更加彻底而全面地解决了朱熹哲学的矛盾,同时,又成功地继承和发展了朱熹的心学思想。
照他所说,既然良知之外无知,这就否定了一切向外认识的可能,关闭了认识客观事物的门户。就朱熹哲学说,穷理的根本目的虽是为了明明德,但他的方法同他的目的是有矛盾的,甚至有发展到唯物主义的可能。
[50] 就是说,不能把二者分开,形而上即在形而下之中,精神本体即在思虑作用之中。王守仁把明德亲民说成一物,是从万物皆吾一体的心学观点出发的。
但是,王守仁的人人有个良知的说法,对于儒家所崇拜的圣人偶像却在一定程度起了冲击作用。他虽然提出,格物致知不能只知而不行,不能离开行,但他并没有明确提出格物穷理应该包括行。就像一两之金比万镒之金,分两虽悬绝,但只要足色就可以无愧。问题在于,朱熹坚持要在事事物物上穷理,这是朱熹反复强调的一个重要方法,也是朱熹哲学的一个重要特点。
后以原官改升南京鸿胪卿,以左佥都御史巡抚南赣,镇压过农民起义,后平定宸濠之乱,升南京兵部尚书。[148]《语录》,《王心斋先生遗集》卷一。
学、问、思、辩是学也是行,不只笃行才是行。这就是他反对格物的原因所在。
王守仁看到意识活动和实践活动的统一性,却抹杀了二者的本质区别。[70] 王守仁很重视善恶之分,既然仁义礼智信就是本体,就是至善,那么恶从何而来呢?有人问:善恶两端如冰炭相反,如何谓一物?他回答说:至善者心之本体,本体上才过当些子,便是恶了。